第二十六章?台湾之行(下)(120-121)(2 / 3)

飞机很大,座无虚席,但人再多,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他们毫无顾忌地手牵着手上飞机,毫无顾忌地时时对望着,更毫无顾忌地时而互相亲吻一下。

他们都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好运已经眷顾过他们一次了,今后应该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了。

婉佳贴着陶砚瓦耳朵问:纪子怎么回事?你和她也那样了?

陶砚瓦淡淡地说:纪子非常热爱中国传统文化,包括诗词和书法,她父亲也是。看到她,我感到我们中国人自己必须争气,必须珍惜好、传承好自己的文化,让纪子、纪子的父亲,包括全日本、全亚洲乃至全世界,都从心里理解、敬佩我们的文化,理解、敬佩我们中国人。

婉佳叹了口气说:想我们中国,自周之后,社会政治与经济形态都呈现出异化甚至是退步的情况。孔子说是“礼崩乐坏”。那时全世界都大乱了,圣经上描述是大洪水的纯自然因素,还说是上帝在那时变乱了世界语言。你看各大宗教包括佛教、伊斯兰教、儒家的孔孟和老子,大概都在那个时代。真不可思议!

陶砚瓦说:看你个小女子,还考虑这么深度的问题。我们今天看来,当时的世界,就是一个统一的世界,没有共主,天就是共主。他们几乎是“同朝共事”,所以就对世界有了相同认识和忧虑,创立了各自的学说:怎样认识社会,怎样修身立命等等。

婉佳沉思了一下说:过去的一百多年,打了两次世界大战,跟春秋战国差不多。战后的美国就像秦国,统一了度量衡与货币,让美元通行全世界。秦之后是楚汉之争,有点像现在的中美之争。美国像楚霸王的风格,喜欢搞强权政治;而中国更像刘邦,暂时还处于劣势。我们真要追上美国,恐怕还要很长时间。

陶砚瓦说:你讲得很有意思。我最近在想一个问题,就是关于“龙脉”这个概念。首先它是一个地理学、风水学的概念;更重要的它还是一个文化学、文明学上的概念。就是我们中华文化也构成一条龙脉,而且这条文化龙脉几千年未断,经过百年劫难,今日正振翅欲飞。但世界到了今天,各自为战,占山为王肯定不行了,靠硬拼硬打也肯定不行了,实际上已经在呼唤新的统领,文化的统领,超乎既往各种统领的统领出现了。

如果这个统领必须出现,那它肯定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不会是外星人给的,而必然是从既有的统领里面选取最优质的一种或几种,经过彻底改造,也可能会经过战争的锤炼,才得以出现的。

我认为中华文化是最具潜质的统领文化,我们这条文化龙脉非常可能经过改造升华,继续延续下去,承担最艰巨的使命。古人讲龙飞在天,可能就是留给我们及其我们后人的谶语。

中华文化龙脉的生命力之顽强、坚韧,举世无匹。它所受的磨难、羞辱、挤压、折磨、叛戾、歼击,从世界范围来看,迄无可比,但他总能自我恢复、涅槃再生。别说敌人,就连我们自己也大惑不解,万分惊讶。想至此,我们不得不尊重创建了汉字系统、易学系统、医学系统的古圣,不得不尊重从孔夫子到孙中山之历代先贤。不得不尊重让中华文明止跌回升的大英雄毛泽东。

同时,如果我们的心胸再开阔一点儿,想想即使是内部奸佞,哪怕是呵佛骂祖、卖国求荣、开门揖盗之辈;外部强梁,哪怕是杀人越货、杀人如麻、丧心病狂、灭绝人性之徒,也是激发和彰显我们这条龙脉更强、更优质、拥有更大正能量的必需要素。毛泽东说感谢日本侵略,就似有此意味。

沈婉佳说:你越说越不靠谱了。那不是没原则了?

陶砚瓦说:大道之行,绝不以某个人的感情,或者某个政党的宗旨、某个国家的目标为转移。我们不必一天到晚自责自省,只要把握好为天下人而忧,为天下人而喜,就可以快乐、自信地活这一辈子。

沈婉佳说:现在很多人又要尊孔。你怎么看?

陶砚瓦说:我不认为尊孔是最恰当的选择。我认为应该把毛主席跟佛祖摆在一起才是最恰当的。可惜他整过的人还没消完气。

婉佳说:是啊,在0世纪前半叶,当时的中国任何一个政治力量都是外国人的代理人,共产党也是由苏联来领导的,只是因为毛主席才完全颠复了这个历史,创建了一个真正由中国人自己领导的政党。

陶砚瓦说:这是他“修成正觉”。

婉佳又说:从1949年以后,辽阔的中国大地再无战乱,再无割地赔款,建国就是他“普渡众生”。

陶砚瓦说:他治国8年让中国基本实现工业化,这是中华民族最为关键的千年一跃。我们从此有了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丹书铁券。他是中华民族的守护神,可谓是“渡众彼岸”。

沈婉佳想了想,说:他像马克思说“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一样,用文革与老共产党彻底决裂。他是用生命、用自己的一切作为牺牲,完全奉献给中华民族。所以他成圣了,成佛了,文革使他辉煌永恒了。文革应该是他的“圆满涅槃”。

陶砚瓦说:多少无耻小人自己不理解毛主席,以卑劣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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