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300珍珠加更)(1 / 1)

皮带(300珍珠加更)

姜桃抱住膝盖,把头埋到手臂当中,擦了擦眼泪。

为什么要挂掉她的电话?他、他是不是讨厌她了?

对她再也没了兴趣,以至于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挂掉电话,不想再听一句?

姜桃的心被揪了起来,可想起老尼姑说的故事,她转而想到,周辞似乎身在一个危险的地方。

是不是情况紧急,所以他不愿和她多说?

姜桃随即又摇了摇头,那为什么是别再打来了?

带着一种警告和威胁的语气,好像她如果再打过来,就势必将要受到惩罚一样。

姜桃的心里闷闷的。

她打开手机,点开爸妈发来的旅游照片,苍茫的草原之上,熟悉的人影看起来很是高兴,笑盈盈的。

他们的大学是在蒙城上的。

爸妈的同学结婚得早,小孩比姜桃大上好几岁,现在就已经结婚了,婚宴在蒙城举办,爸妈的同学从全国各地赶来,不仅是庆祝婚礼,更是顺道开个同学会,去草原玩上几天。

他们真的为此做了颇多准备,买了好几身气派的新衣服,还给同学带去了礼物,照片上的姜爸姜妈轻松而惬意,从地上不停跳起,捕捉悬空的瞬间,最后发后发到姜桃的手机里。

然而这快乐并没有感染到姜桃身上,她甚至觉得有些难受,匆匆移开了目光。

她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在车间推车上买了个盒饭,囫囵地吃了。

饭后困倦,而绿皮火车行进得缓慢,姜桃再睁开眼,天已经黑了。

她来灵台寺一趟,并没有带什么东西,轻装简行,她穿行在火车站的出站口,来往是接送的人群,没有人接她。

拼车的司机问她去哪,旅馆的人举着牌子拦住她的路,问她要不要住宿。姜桃不发一言地离开。

她背着书包走出火车站,落在人群后面,缓慢地走上公交车。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路,走回小区的时候,路灯的光氤氲,她觉得心底也布着一层冷意。

直到此刻,她依然很想见到周辞。

她拿着手机,看着早就切出的通话界面,迟迟没有按下通话。她往家的方向走去,路上突然窜了一只猫出来,又很快消失在黑暗当中。

姜桃打开单元门。

往上走了三层。

三楼的楼层并不算高,廊灯不大亮,把人照得暧昧,她在这微弱的灯光照射下,掏出怀里的钥匙,打开房门,把钥匙放在桌子上,叩出一声轻响。

她靠上家门,再次拨通了周辞的电话。

周辞。

电流音。

你现在在哪?你还好吗?周辞?

回音。

男人的声音很低,从黑暗中蔓延开来,危险又禁忌,你自找的。

皮鞋在地板上踏响。

周辞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了月光之下。

他还是穿着一身的西装,身上有一股没有洗净的腥气,风尘仆仆,他一边走一边断电话,朝姜桃走来,俯身吻住她的嘴唇。

姜桃被他抵到门上,撞得脑袋嗡鸣,下意识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落在嘴唇上的吻,间或受到的牙齿轻咬,男人的气息喷洒,他搂住姜桃的腰把她按到自己的怀里,也把手伸进她的外套里面,贴上里衣的手冰凉。

这些触感都是真实的。

姜桃又想哭了,她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在舔舐的轻响当中,吐出一声叹息。

周辞突然和她分开了一些距离。

他抬起头,从上往下俯视着她,嘴唇与嘴唇之间拉开银色的线,他的眼眶发红,表情看起来无比危险。

但却蹙眉停在那里,观察姜桃的表情。

姜桃又想哭又想笑,软软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周辞

周辞把五指插入她的发梢,捏在她的脑袋上,眼眸喑哑。

下一秒,他解开了皮带,缠住姜桃的双手按在门上,他的力气太大了,皮带陷入肉里,把少女细腻的皮肤勒出红印,让她绝无任何能够移动的可能。

他看到姜桃抬起湿润的眼睛,吐出的声音微不可闻,像是某种强迫性的重复,只为确认他确实在她眼前。

周辞

而周辞的眼睛赤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