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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在意我,梁野合。
放屁。
你知道我为什么喝酒。知道那天有个葬礼。知道我多半会去找你。知道我拿你脚伤当借口。但你都没躲。
梁野合是猜到了,但那又怎样,她轻笑,所以你很得意?
他摇摇头,我很高兴,但是你只是不躲,不是愿意来。我想你愿意来,来问我为什么喝酒,来问我是不是有个葬礼,会不会去找你,需不需要你陪。
梁野合不接话,脑子已经先想清楚了,刚刚在商场里的失控已经暴露了。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委屈,又有什么必要在那里跟他大打出手,还废了一堆话。太不像她了。
他看她没什么反应,就牵着她出来。把刚刚那杯柠檬茶塞她手里。兀自去了厨房,好一会才出来,然后撸了袖子,蹲她面前了。
梁野合看着他拿药袋,把喷瓶拿了出来。她脑子还算清明,收了脚。
蒋应时没强迫,把药放边上,打算起了,就听见头顶传来闷闷的声音。
没洗澡。
他懂了,冲她笑,人坐她边上,把她抱起来,勾着腰,放身上了。
他把她柠檬茶放边上,一手箍着她后腰,一手抚着她侧脸,吻了上去。很轻很柔,舌尖勾着她的,顶了她上颚,又在她口腔里绕。等到她呼吸不过来了才放过她。
好喝。
滚。
去洗澡?
她从他身上下来。拿了他买的衣服去洗澡。她买的那些全掉地上了。
她洗澡的功夫他把内衣全给她洗了,挂在阳台。然后挑了几件能机洗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梁野合出来看着阳台一水的内衣裤难得红了脸,她买那么多套就是为了不洗,结果他倒好,全给她洗了。
她还组织语言呢,那人就从对面房间出来了,还是穿了件短袖,不过换了条短裤。
你有病?一次性洗那么多干嘛?
都掉了,洗一件是洗,两件也是洗。干脆都洗了。他边说边往厨房去,给她端药。
她拿了吹风机随便吹了一下,就坐到餐桌前。桌上还有三明治。
他给她拿了一个,吃点,再喝药。
她接过,吃了几口,太噎了,就不吃了。
她拿勺随意撩了撩那碗,药渣都没有,也不知道撩什么。脑子想着法子怎么逃了。
喝了。他一看就知道她心里盘算什么。
她端起来,闷了半碗,作势要吐,蒋应时也不上当。
你中午倒掉半碗。现在把这喝完就算了。不喝明天就加一碗。你自己选。
你有病吧?看到了还装没看见。
他不理她的控诉,又回了趟房间,给她拿了个糖,帮她拆开了,看着她把剩下半碗喝完了才塞她嘴里。
梁野合喊棒棒糖,含糊道:你到底哪拿的?
偷的。
那人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又进了浴室,把她早上用的牙刷杯子全拿着,又把下午买的护肤品也拿了出来,放在他房里的浴室。
梁野合不懂他搞什么。
你干嘛?
放这不用跑两趟,反正你都睡这。
梁野合以为他懂了什么是正常的交往,看来他还是不懂。也是,给人洗八套内衣这事正常人干不出来。
她把糖咬碎了,往他房里去。站他跟前。
我就住一周。
蒋应时脸色有了一瞬的变化,然后当做没听见似的,刷牙去。睡觉了。
梁野合就刷牙去了,然后上了他床。她才刚钻进去,他就从沙发上起来,跟着进去了。梁野合去踹他,反而被他捉住了脚。
你睡沙发。
那个睡不了,我昨晚都没睡。
那我睡。她挣了挣脚。
蒋应时拉了一下,她人就到他面前了,他把她腿放他腿上,两人侧对着。他一手扶着她臀,一手扶着她后脖子,都说白了,你还跑哪去。又不是没睡过。
梁野合这姿势没安全感,把腿伸了回来,打开他的手,有病。
真的是疯子,有谁是一说白了就睡一起的。
蒋应时手没松开,臀上的手顺着她衣服下摆往里钻,肤若凝脂,腰也细得很,不过他没多做停留,手就往上滑。
梁野合瞪着眼,手掐上他脖子,你敢!
蒋应时手滑到她内衣处,你不是说勒?
他那手折腾半天了也没解开,梁野合动了动,让他拿出来,她自己解。蒋应时手挪开了,却没拿出来,唇贴上她的,手滑到她前胸,隔着内衣托着一团。
她才松了排扣,蒋应时就感觉手上那东西弹了他一下。触觉比视觉更丰富,他没忍住,捏了下。梁野合没料到这一下,轻哼了声。
蒋应时听她这声,血冲到下腹去了,赶忙把手拿出来,拿被子捂住她,连脸都盖住了,睡觉。
梁野合就笑了,合着他之前在酒吧那二世祖的样儿是装的?她一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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