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花魁登台众人观看道具表演1(1 / 2)

夜晚,宵禁一起,这座城市的主干道都封锁起来空无一人。但是在东边的一座坊市里,整条小街人声鼎沸灯红酒绿,整条街挂满了泛着橙色的红艳灯笼,给街道笼罩上一层暧昧的红晕。这里就是长乐坊,本市着名的不夜城,着名的,风月场所。

自古以来,秦楼楚馆的女子虽然从事皮肉生意,但是表面上都还会做出一副雅致的模样,谈诗论文,歌唱舞蹈管弦雅乐无一不通。士大夫之流,即使是好色之辈,也多愿意附庸风雅。来这长乐坊,自然也成了达官贵人经常光顾的销金窟。

而长乐坊正中间的一所最大的妓院,合欢馆,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首先他们在各地搜罗本性淫荡的双性儿,从小调教,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如同最下等的瓦寮一样,不谈风月,只为欢愉。其次,这些双性儿费了大力气保养身体,成为一具具合适淫乐的淫器。一个个天赋异禀,不管如何对待他们,如何过分玩弄,他们的身体仍旧能感觉到快乐。而且身体复原能力极强,只要睡一觉第二天又能恢复得如同处子一般。

这个妓馆最为特色的地方就是玩起来没有限制,来这里的客人对妓子做任何事,任何玩法都能接受。甚至每个月十五是花魁日,他们会用投票的方式,把上个月最受客人欢迎,接客最多的妓子推为花魁,称作合欢公子。合欢公子的作用,自然是在台上表演极限的淫糜性事。有时是道具,有时是多人表演,有时甚至是兽交。神奇之处在于,这个妓馆如此乱来,也从未因此死过任何一个妓子,连脏病都不曾有人得过。正因如此,达官贵人才敢放心来此。

每个进入合欢馆的客人,都可以从侧门偷偷进来。引路者将他引到厢房后,会给他安排沐浴更衣。进入合欢馆的公共场所时,每个人都是一身青衣,一副面具。正因为这样的规矩,达官贵人不怕任何人知道自己来过此处,自然更加放心。而数着银子的妓馆老板,也为此颇为自得。他曾冷笑着说:“世人都爱附庸风雅,连逛窑子都要披着一层道德外衣。然而整个长乐坊,竟然是我这家合欢馆生意最好。由此可见,眠花宿柳之辈,不过都是皮肤滥淫之徒。”

而这妓馆,仍旧是要开下去的。如今才不到亥时,大堂已经高朋满座。如此可以看出,这些客人们是有多么的迫不及待。

合欢馆的大堂同样挂满红灯笼,晕开暧昧又明亮的光。聚光之处在高台上,这里每月都会进行一次淫糜表演,自然灯火辉煌。高台下方则整整齐齐排开数十张宽敞软凳与小桌子。来此的客人全部隐藏身份,自然不用按照尊卑排列座次。此时座中每个客人都戴着只露出口鼻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灰色面具。有的客人独自坐在那里,有的客人则搂着一个身着轻纱的妓子饮酒作乐。只是他们都没有急着享用怀中美人,因为今夜的正餐还未开始。

直到亥时四刻,今夜的表演才开始。只听见一阵鼓点响起,几个身材健壮的龟奴将一个蒙着红绸的形状奇特的木制淫床推到了台上。

“各位爷,今夜合欢公子给大伙儿献艺了!”龟奴鞠了个躬,随即一把扯开了盖在淫床上的红绸,将一个被绑在淫床上的赤裸的美人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看到台上美景的客人们,无一不露出惊叹,只恨不得冲到台上去好好享用那个绝色美人。

那淫床横竖只有三尺长度,高度也只有三四尺,恰好到一个七尺男儿腰部位置。淫床上立着一个十字木架,此时今夜的花魁,正赤裸着全身四肢被绑住敞开双腿被固定在这淫床上,将那身玉色肌肤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

那美人黑发如瀑,全部散开垂在身后,只有两褛发丝垂在脸侧,衬得玉白肌肤更加莹润。美人漂亮的桃花眼被一条红布蒙住,精致的琼鼻下方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合着,吐露出一阵轻轻的呻吟喘息。

合欢馆妓子都是从小培养,他们从小被喂了特制的药物,整个身形会被塑造得曼妙非常。比如今夜被奉上舞台的这位合欢公子,纤腰不盈一握,手脚修长匀称,胸前却长着两团浑圆玉乳。两个粉嫩的乳尖微微颤抖着,如同两朵梅花一样艳丽诱人。

美人一双藕臂被大大拉开,用两条红绸螺旋着捆绑在十字架的梗木上。那两根红绸绑住了双手,绕过肩膀,交叉着从美人乳房下方绕过,将合欢工子绑在十字架上,在背后打了个结。而视线再往下,就能看到同样被红绸绑成m状固定在淫床上的双腿之间,一览无余的玉茎和两个小穴。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美人似乎能感受到投射在他身上的炽热目光,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腿间同样被红绸紧紧绑住的玉茎直直竖起,早已肿得十分厉害,几乎一扯开红绳就能射出白浊的精液。玉茎下方的粉嫩花穴不住溢出晶莹的露珠,如同一个小嘴一样微微张合着,渴望着被什么东西侵入进来。

“各位爷请看,我们合欢公子的小穴是粉红色的,就像处子一样。可是这小穴啊,可是能吃下很大的东西呢。”龟奴拿着一个手腕粗细的木质阳具顶端点在少年花唇上,解说的内容让被绑住的花魁全身发红,腿间小穴却蠕动着将那个木制阳具的龟头吸吮起来,将那阳具都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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