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发疯锁住王爷脐橙,王爷心疼(3 / 5)

暴的来回狠插了两下,王爷眼皮一抖就看着那娇嫩的穴颤抖着吐出一丝血丝来。

他把自己下面插出了血,然后另一只手探到了王爷的身下,握住那还未勃起的东西,抖着手抚摸起来。

王爷整个人都懵了,心里有了极度不好的预感。

“你干什么?!”王爷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沈君卿已经不想活了。

他已经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但他没有说话的机会,因为丞相俯下身吻上了他。

丞相的唇是冰冷的,在簌簌大雪里奔走太久,身上几乎没有一点人气,马车四角都烧上了暖炉,依然化不开他身上浓重的寒气。

他的唇哆哆嗦嗦的咬上王爷的嘴角,像控制不住力道一样猛地恶狠狠的咬下一口,像是想将王爷的嘴整个咬下来一样狠。

王爷不禁嘶了一声,很重,一直咬破了血肉,把他嘴角生生咬出铁锈的腥味来。

鲜血在唇齿之间扩散,温热刺目,丞相死死抱住王爷的身体自己抖成了筛子,然后王爷感受到嘴里一甜,有什么东西被咬碎了,丞相的舌尖都透着冰凉,深深陷进去,舔舐过他喉咙深处。

侵占、肆虐、不安又抵死缠绵。

王爷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已经混合着鲜血被他吞了下去。

那一瞬间,王爷想完了。

那玩意儿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春宵一刻,京城里少见的烈性春药,王爷这样男人中的男人当然不会硬不起来,但这东西他见过。

第一次和丞相上床就是拜这玩意儿所赐,他差点把丞相弄死在床上。

丞相那个疯子把春宵一刻咬成了两半,抵着他的嗓子逼他吞下去了半颗,还有半颗他自己吞了。

“沈君卿!!!”王爷已经顾不得外面会不会有人听见,他整个人都快被沈君卿逼疯了,直接低吼了出来,药效太快了,加上丞相自己扩张的视觉效果刺激和手掌的抚弄,王爷下面那孽根竟然这么快就勃起了。

——或者说,也许并不需要春宵一刻,他就已经硬了。

丞相白的跟雪一样的脸色逐渐染上病态的砣红,他抽出了自己扩张的手指,可能因为药物的原因, 干涸的穴口终于有了些淫水,血丝混合着淫液从他指缝里滑落,他支撑在王爷胸膛上,低头含住了那肿胀的鸽子蛋粗的冠头。

他将脸埋进王爷的毛丛里,湿淋淋的舔湿粗热的出奇的巨龙,然后抬起脸魔怔了一般对王爷笑了一下,手里握住那根他完全不可能吃进去的东西抵在了还在流血的穴口。

王爷觉得疯的是他才对。

“沈君卿——”他气的对丞相直呼其名,口不择言,“你特么不想活了是不是?!就这么欠操?这么等不及?!你——”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沈君卿直接坐了下去。

太大了,太大了——

丞相那个地方连吃王爷两根手指都勉勉强强要淫水多还要摸着才能弄弄,现在竟然直接把王爷的肉棒直接吞了进去。

他压根吃不下,只进了一个冠头大腿就抖成了筛子,温热的鲜血顺着大腿根流到了王爷的腰上,血腥味充斥了整个马车。

王爷只进了一个冠头都被夹的疼到头顶青筋暴起,更何况是丞相,王爷想站起身来一把把沈君卿这个疯子推开,但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只有铁链发出震耳欲聋的刺耳声响。

“沈君卿,给老子解开!给老子下去!”

丞相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闻言扯了扯嘴角,跟完全不怕疼似的又吃进去了一寸。

“殿下......给我好不好?”他声音嘶哑的可怕,眼里却是病态的潮红和执拗的森然固执,还有被春药刺激的极致情欲。

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得不到欢好恐怕就得欲火焚身而死。

——他刚刚若是再去晚一会儿,殿下可能就彻底走了,没有什么能抚慰他方才险些失去的惊骇,除非——

除非水乳交融,他才能感受到这个人还在,还在一寸一寸破开他的血肉和甬道,鲜血淋漓与他缠绵,不死不休。

他仿佛是祈求的语气,动作却根本不容拒绝,鲜血混合着淫液被堵在穴里,硕大的肉棒严丝合缝的堵住了里面的血流成河,一寸一寸,接着鲜血的润滑,好似钢铁拓开血肉到最深处去。

两人都痛的不能言语,但慢慢的烈火般的药性涌动上来 ,又从这痛楚里品尝出欢愉的快感来。

“好大……殿下好粗……插进去了呃哈……”丞相骑乘在王爷腰上,开始疯狂掺杂着血吞吐扭动,让那炙热的巨龙抚慰到穴口里每一处瘙痒难耐的地方,碾平褶皱和媚肉,再狠狠坐下去插进深处抽出来。

至少在那么转瞬即逝间,丞相觉得他掌控了王爷,彻彻底底拥有这个人。

他扭着腰肢吞吃本来完全不能吃下去的巨物,身体相连的地方一片淫靡色欲 ,他根本不管血液流淌,嘴里开始说出各种淫词浪语。

“嗯……殿下要……操死我了……啊”

丞相身前的裹胸已经七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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