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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正在元棉吸着气强撑着没有坐在地下时,一声似冷淡又似情人低喃的嗓音从她身边响起。

元棉被这声音撩得忍不住揉了揉耳朵,抬头一看难住了,身边高挑的男人显然不是江徊剧组里的人。她进组后只记下了江徊所在的组内工作人员。

在江徊身边工作了一年多,她也练就了不认脸从气质穿着上评估一个人的身份。

这人一看就和江徊一样骄矜,怕又是个大红的明星。当下便站直了,强忍酸痛感答谢他的好意。

俞秋拾一听她沙哑的声音便忍不住挑眉,眼前的女人几乎大半张脸被口罩遮住,露出来的杏眼周围还有难以消去的红晕。联想到方才她一副腿软到快跌下去的模样,这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几乎是一目了然。

俞秋拾心下厌恶俊脸上却半点不显,还能温和地提醒她注意身体健康。

元棉被他的嗓音撩得晕晕乎乎,愣愣地点头道谢,看着他走远。

半晌,江徊那边终于下了工,剧组变得吵吵嚷嚷,元棉松了口气,拿衣服给他披着,又捧着保温餐袋里的热牛奶和饼干给江徊先垫个肚子。

江徊表情冷淡,拿着牛奶喝了一半又丢给元棉,全程一句话也没说。

元棉本想问他昨天断电的事情,发觉江徊可能还在气自己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顿时也没了探究的心思。

走到休息室,见到池佳语守在门外,元棉有种好戏要开始的预感。

“江老师,我有些私事想和您聊聊,您现在方便吗?”池佳语面上诚恳,姣好的面容配上一双盈盈的水眸,极少有人会不留情面地拒绝她。

江徊勾着唇,笑意不达眼底,终于对元棉开了口,“我和池小姐谈会,你先回去。”

元棉也不想在当事人身边吃瓜,闻言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走了,看得江徊忍不住轻磨了下牙。

回到房间还不到半小时,元棉就从三人小群里吃到了完整的瓜,池佳语身上带了录像工具,进门后借着和男主角江徊搭戏的由头坐到江徊化妆桌前,不经意间将昨天那条项链拍了进去,临走前又亲自给江徊倒了杯“加料茶”表示感谢,隔了十分钟又不请自来地开了门,结果看见面带微笑如十分钟前一样端坐在沙发上的江徊时吓得跌坐在地。

人赃并获,安的什么心思一目了然,还以为有多复杂的局。

觉得无趣的江徊把人逮住了,也不耐烦听她解释,将事情交给方奚后通知导演组把池佳语这人换了。

怎么会有脾气这样差的人。元棉忧愁地看着江徊将她打来的饭菜搁置一边,冷嘲热讽说她连本职工作也做不好,这些饭菜没有一个他能下口,寒着脸指使她定锦食府的餐送过来。

剧组离锦食府二三十公里,人家送不送另说,怕是等送过来晚餐凉了,这祖宗又能借题发挥她的不是。

从前江徊脾气虽差对她也不会这样近乎无理取闹的态度,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在气什么。

“江先生,您拍戏辛苦,多少先吃点垫着,我马上给您点锦食府。”元棉看了看因为放在保温袋里提着晃荡许久卖相有些不佳的菜,心底叹气,口中却温和地劝着。

这女人,该机灵时候不机灵,这时候求生欲飙升,对工作还真是兢兢业业。江徊一想到自己竟然对元棉来说只是工作这件事就来气,肌肤相亲这么久,他们身体又合拍,元棉除非是个瞎子才不会对他有好感!

突然真相的江徊不知道,他的助理在认人方面跟瞎子相比确实也好不到哪去。

江徊憋着气将那点清淡无味的饭菜吃完,转身去了浴室。元棉想着昨晚应该让他尽兴了,今天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欢喜地抱着餐具去厨房清洗,洗完回自己的小套房准备早点睡下,也就江徊那个怪物有做一晚上运动第二天还能精神满满拍一天戏的体力,她睡一天都觉得没养回来。

而洗完澡出来没见到小棉花乖乖躺在自己床上的江徊黑了黑脸,把隔壁洗漱完躺好准备入睡的元棉打横抱着叼回自己窝。

“江先生?”元棉不解地揽住他脖子,她从被抱起来会尖叫到条件反射圈着江徊脖子也才两个月。江徊和她做爱时不时就站立抱着她插入,最喜欢看她失去重心后只能含着泪勾着自己脖子双腿打颤环在自己腰间,而那口嫩穴也为支撑点之一被插得深极了,令她无法自控地抖着身子呜呜咽咽求着他不要这样深。

“元棉,卖身就要有卖身的觉悟。”江徊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椅子上,看着懵懵懂懂坐在床上的元棉。“我没让你走,就得自觉在我床上给我暖床。”

元棉听得脸一白,为了钱卖身到底不光彩,她自小家境优渥,自尊心也被良好的教养培育得一般人更强,若不是父亲的病等不得,她便是多打几份工也不会答应这卖身的买卖。

“我知道了。”江徊说的这两句话实在令人难堪,元棉憋了憋,没忍住滴下两滴眼泪,又觉得让江徊看见会得到更多奚落,头埋得更深。

于是没发现江徊见她落泪时表情就僵了僵,脸上恶意的笑瞬间消失殆尽,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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