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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的计划务必是周全无比的,更何况刘振东能力强悍,上次之后,光一番筹谋就在心里轮转过了不知道多少遍。故而林育容反应过来之后,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脱到只剩下了一件衬衫大敞着,皮带扣也被解开了。
刘振东早把自己的军服脱了,光着膀子,年轻人肌肉纹理漂亮,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皮毛丰美的老虎。他吻着身下人漂亮的腰腹,坏心地捻动那人胸前的红樱,一下下地搓揉着那处柔嫩,满意地听见久违的喘息。
他一下下地舔吻着身下人一身皎白的皮肉,之前还有些痕迹没有消去,他便不客气地在原处填上一道,只管握住这人的一把细腰,仿佛是把这当了他的战场,颇有一番肆意妄为的劲头。
林育容只管把上次当了意外,怎么也没想到,这年轻人敢来第二次。他本就敏感,平日里吹风都不甚舒畅,更不要说被人如此对待,整个人都在跟着年轻人的动作颤抖。
刘振东今夜蓄足了耐心,他舔着这人最敏感的耳根和脖颈,一下下亲吻着洁白脖颈上的那颗小痣,他用双腿绞住那人的下半身,一只手撸动着自己首长那浅色的阳具,又刻意存了欺负他的心思,便用带着枪茧的一处,恶意磨着那粉嫩的头部。见怀里的人终于流着泪,颤抖着抓住自己胳膊释放出来,才放过那团可怜的粉嫩,一下下亲吻着他带泪的黑睫毛,满意地舔舐着他嫣红的眼角。
半晌,他听见怀里人沉沉地说,“我毙了你。”
刘振东有些想笑,只把这句当成撒娇。他便说,“首长的奖励里,原来还有一颗子弹要吃。那我也得还首长点什么才好。您不也得吃点东西进去。”
说罢,林育容便感觉自己隐秘处被一点点涂抹了凉凉的东西,他还未挣动,便被年轻人压制住,只能由着他一点点用手指破开那小口,用手指扣挖柔嫩的内壁。
刘振东上次是伤了他的,事后便找相熟的苏联军医要了点好东西,今日便妥帖地把这宝贝放在了衣服口袋里。
林育容只觉得下身凉,久了之后,便生出一些燥热,下身竟然有些湿漉漉,他不安地扭着身子,不知碰到了哪里,听见上面的年轻人闷哼了一声,便被一根手指骤然摁在了身体里的某处,长长地哼叫出来。
刘亚楼被他那一下蹭得失去了耐心,又被他这一声快取了命去,于是顺势就把裤子脱了。顺便从裤兜里摸出一根扎地图的绸带。他抽出手指,一点都没停歇,就着那人背后,把粗大的肉刃送进那小口里,一面缓缓动着,被内里的丝滑舒爽地头皮发麻,他吻了一下这人漂亮的蝴蝶骨,手下也不留情,托着那半勃的粉色阳具,把手里的红绸带一点点裹上去,末了,大了一个形状奇异的结,才用手把玩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全身心冲刺。
林育容犹如重回火海,上次的失控尤在眼前,然而这一次比上次还过火。他浑身燥热,后面不知道被刘振东抹了什么进去,这会也成了一股热流,莫名带出一股麻痒,一次次被那粗大的肉刃碾蹭后才得了舒适,然而又生出一阵极大的空虚。他鬓角积了一些细汗,亮晶晶的,原本大而深刻无波的黑眼睛里无故生出了波澜,在刘振东眼里,这是一股惊天动地的魅色,是世间的胜景,只为他一人独享,怕是那红日都没有见过这等颜色。
他生了一份得意,便征伐得更为用力,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其他,身下人颤动得厉害极了,丝绸得内里几乎搅动着他的肉刃,每抽出一次,便被那小口吸吮着含住。怀里人早就被他征伐得目光涣散,他伸出手,抚摸着两人交界处,又顺着被磨蹭地一片粉红的腿根,抓住了那被捆扎住的阳具。
林育容发现事情有点不对,下身火热却释放不出来。他不安地在年轻人手里蹭了几轮,最后,还是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探看自己的下半身,却一眼看到了被困扎住的一团粉色,带着红色的丝带,昂扬地贴在年轻人的手里挣扎。还有一根紫黑粗大的肉刃,贴着自己的发红的腿根出入着。
他看得浑身发软,这太超过了,“刘亚楼……嗯……我命令你……解开”。
刘振东听他被迫喊起了自己大名,心里得意极了,又爱极了他皱着眉头的样子,一边亲吻他的眉头,一边顺势深入,找着内里的那个突起,故意用自己的肉刃蹭弄着那处,然后低头吞吃着他薄唇里的呻吟。
“林总,育容,说,我是你的,说了就给你舒服。”他看着身下人咬着嘴唇,睫毛颤抖得像是蝶翼,便抽出一只手,把手指插到他嘴里缓缓搅动柔软的舌头,避免他咬到自己。
今晚,他怀了刻意,要驯服这只羽毛美丽的红军之鹰。便忍着下身的舒适,一声闷哼,大力征伐起来,粗大的头部牵动着柔嫩的内壁,棱角处狠狠刮擦着肠壁内里的凸起。
林育容的舌头被他的手指搅动着,又被这样一番顶弄,整个人都失了神,嘴角垂落了若干银丝。下身又被捆住,死死掌握在年轻人的另一只手里,整个身体里回荡席卷着铺天盖地的火苗,又不得纾解,只有一双眼睛是自己的,汩汩地流着生理性的泪水。
身下的磨蹭几乎起了一阵水声,而耳边年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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