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2 / 2)
你拿起抑制剂,拔掉保护针头的盖子,竟是毫不手软的次数到了自己后颈的腺体里,那凶狠的手法让脆弱的腺体都流出了一丝鲜红的血液,你感受着身体中逐渐平静下来的情欲,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这发情期,还真是要命啊。
你不由得感叹,或许曾经的你也未曾不是生过割掉腺体这一想法,因为这样便可以永除后患一劳永逸,可你却在石棺中发现了那条秘文,脆弱的人类omega是并不适合做切割腺体手术的,尤其是被标记了的,因为那样会使脆弱的omega当场死在手术台上,你曾深深地怀疑过这条所谓的秘文的真实性,可回答是,没错。
以现在的科技发展手段,即使是清洗标记也不是不可以,可偏偏就是不准切割腺体,因为这样无异乎是最脆弱的omega经历一场必死的痛苦,没有人会愿意看着一个omega死在手术台上,即使他看上去很强大。
你的目的还未曾达到,你所制定的计划也未曾实现,你所遥想的未来,你将再也见不到。
你坐在地板上,大脑清醒的想到,又或者说它又在自动返给你信息了。
突然,你觉得大概曾经的自己恨透了omega这个身份吧,因为这个身份让你藏头露尾,让你不敢露面,让你不曾抱过亲近的人不曾敢有亲近的物或事。可最终,你还是默认了。
或许并不是默认了这个命运这个性别,而只是单纯的想要因为一些什么拿去守护吧……
你站起来却又不小心跌落在床上,反正此时也是四下无人,没人会看到你如此狼狈的样子,你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你摘掉了手上的手套,露出了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就在你左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个戒指,你似是有些怀念的看着,明明不知这是何时带上的,不知是谁送的,可你就是没来由的感到怀念。
就好像……习惯一般。
不经意露出的手腕上隐隐能看出有许多伤疤,大概是因为有些时间了,这些伤痕已经变得粉白了。明明是那么丑陋的伤,却像是给你添了凌虐的美感。
你动了动手臂,防护服也跟着动,不小心摩擦了雪白的胸膛上的两处红樱,引得身体颤抖起来,嘴中溢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处在发情期的身子,就是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