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两受同时挨操射尿被双龙(1 / 5)

花园假山,一具健硕的身躯抱着一对上面满是红色掐痕莹白的屁股,黑紫色的鸡巴在屁股里快速进出,屁股被掰开,往里能看见的就是满是淫水的粉红骚穴,骚穴里的媚肉因着快速的抽插被带出又在下一瞬被鸡巴带进去。

谭黎抱着南舒,他抽插的速度极快,动作又猛,像是恨不得把他的阴囊也插进南舒的小逼里似的,淫水横飞乱溅,洒在两人的骚穴上和阴囊上,又被两人的激烈磨擦给磨成了白色黏块物。

抽插速度太快,完全没有空隙,像是两头正在交配的猛兽一般,南舒被操得低着头发出骚浪淫叫:“哦~鸡巴快点进子宫里,给子宫止止痒,啊~G点又被磨了,老公好厉害~”他的小逼像是会吃人一般,裹着谭黎的鸡巴吸食着,将谭黎的龟头的龟缝里的清液吸的不住往外流淌,他的阴道柔软却像是含着无数根舌头一般舔舐着谭黎茎身上的方方位位,鸡巴每一处都被照顾的极好,便更加卖力的服务着南舒的骚穴。

高潮是一直没有断过的,南舒的小逼G点时时刻刻都在被摩擦着,谭黎九浅一深玩着,将南舒的阴道四处磨的发烫后又狠狠一顶操进他的子宫里,磨一磨南舒的子宫壁,将南舒送上一次大高潮,再从子宫里退出磨着南舒的阴道,将南舒送上一次次小高潮,南舒遇到小高潮时嘴里叫着“哦~小逼真爽,小母狗的逼好烫”,子宫被插进龟头时他便被送上了大高潮,这时候他便喊不出来了,只能翻着白眼舌头吐露在外面,口水与淫水泄洪一般往外流淌,给谭黎的鸡巴和自己的小逼洗了个淫水澡。

淫逼的两片阴唇早已被干的外翻,红艳艳的媚肉往外摊着,小逼里的媚肉却时不时被带出,像是一张小嘴一般时不时把舌头吐出来透透气。

南舒的骚逼太会吸了,遇上高潮时还猛力夹着,又吸又夹谭黎的阴囊里的精液时时刻刻准备顺着阴茎从龟头冲出来,给南舒的小逼洗个精液澡,好在谭黎能忍,他总是在即将要射之时停止鸡巴抽动,顶着南舒的G点磨着,使南舒一直处于无止境的小高潮里,逼肉使劲收缩,夹着谭黎的鸡巴,使谭黎顶着南舒的g点越发的狠了。

而这时候,在他们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声,南舒吐着舌头小逼里收缩着软绵无力的侧头看过去,林舒正被扒了个精光撅着屁股扶着一棵树屁眼被梁鄞焚操了进去。

林舒这一看就是屁眼第一次被操,他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显然,他是被梁鄞焚强操的。

谭黎自然也已经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侧头只看了一眼,他便再次将鸡巴捅进了南舒的骚子宫里,随后,他便将南舒扶着假山的一双手两手抓着,将南舒带离了假山处,他鸡巴捅在南舒的子宫里,以龟头卡着子宫口不出来,押着南舒往前走去,南舒一走动,卡在子宫里的龟头便磨着子宫壁,使南舒无法抑制的去了高潮,他翻着白眼唾液横流,被带着往林舒方向走去,无限拉长的高潮使南舒像是要死过去,在即将要晕死过去之前,南舒终于被带到了梁鄞焚与林舒面前。

在南舒像一条被人牵引着绳子的母狗一般牵过来之时,林舒的屁眼里已经把梁鄞焚的鸡巴全吃了进去,他脸色有些苍白,屁眼是第一次吃鸡巴,他疼的发不出声音。

而他身边来了谭黎与南舒之后,他苍白的脸愈发的白了,他拼了命的开始挣扎要往前去,梁鄞焚的鸡巴与谭黎不相上下,林舒屁眼又紧,卡在里头丝毫没有间隙,林舒艰难的往前顶了顶腰,鸡巴在肠道里出了几寸,将林舒的肠道磨的越发疼痛,他忍着疼痛又往前挪了挪,鸡巴万分艰难的终于退到了屁眼,龟头太大,林舒苍白着脸想要再使使力将龟头从屁眼里拔出来,可梁鄞焚哪里肯?他在林舒快要成功将龟头拔出来时又狠狠顶了进去,林舒便仰起了头发出高昂凄厉的惨叫声。

他这一声倒是给谭黎助了性,越发卖力的往南舒小穴里塞,小穴被磨的滚烫,褶皱被撑平,却一如既往的紧致,尽心尽力的裹着谭黎的鸡巴,使得鸡巴爽得不行便想将自己的阴囊也一同带进去尝尝这紧致曼妙的滋味,南舒像是一头淫兽,叫的浪极,口中发出的淫媚叫声又刺激的一旁的梁鄞焚也不管不顾林舒是否承受得住,狠着力在林舒的屁眼里快速摩擦。

林舒痛到极致苦苦哀求却换不来梁鄞焚的怜惜,身旁南舒的叫声太浪,梁鄞焚的鸡巴又硬又烫在林舒的屁眼里快速进出,滚烫的鸡巴在林舒炙热的屁眼里像是要带出火一般,林舒才破了身便要承受这般猛烈的操干,他难以招架却无法挣扎,屁眼里的鸡巴像是一根粗硬的火棍子在他的屁眼里抽动着,将他的屁眼肠道四处都烫的要起泡一般。

但林舒身旁的南舒却是极爽的,身后的人干的猛,鸡巴磨的要出火星子一般,淫水又冒个不停连淫水都要被烧沸了,将他骚逼烫的时不时要将淫肉送出去才能止一止。

“哦~老公为什么不操南舒的子宫,南舒的子宫好痒哦,老公快用鸡巴把子宫操穿,弄烂子宫。”林舒疯了一般仰着头高声叫着。

林舒疼到极致耳朵却听到了子宫两个字,他一边承受着肠道里摩擦的疼痛,侧着脸看向南舒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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