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传青媳妇 下(4 / 8)
,今天我偏不打你的屁股,让你两只奶子尝尝厉害!”便叫人把她拖起来跪着,提上裤衩,把她双臂向两边抻直了捆到一根大木杆上,木杆的两头用绳挂在房梁下,这和绑在十字形的“天平架”上不同之处,就是受刑女犯的身子还可以前后摆动。接着,用两段白塑料电线,紧贴着她的乳根各围了一个圆圈,在两腋附近把多余的线头拧成麻花状。再用细麻绳把两个线圈拴连起来,又线到背后,使线圈紧紧贴胸勒住。这样,她的两个浑圆的乳房就像戴上了一副奇特的乳罩。
? ? 黑铁蛋一声:“动手!”两个掌刑的就把两个电线圈已经拧成麻花状的线头继续拧转,使圈渐渐收小。不久,许贞兰的两个乳访就被勒得充血变红,哀嚎起来。黑铁蛋又拿一把老虎钳来拧电线,紧一下,用手指按按她的乳房测试表面绷紧的程度。线圈越来越深地勒进她的乳根,把她的双乳勒束成两个桃红色的球体。球而上颤动着两颗紧葡萄般的乳头。她终于熬不过这种非人的折磨,嗷嗷惨叫起来,扭动着赤裸的上身,使吊着的木杆晃摆不停。
? ? 黑铁蛋住了手,得意地注视着她对这种刑罚的反应。她时而低头晃颈,时而昂脖惨叫,后来又转圈拧着脖颈凄楚地叫喊着:“妈呀——!”“妈呀——!”捆在杆上的两只小手的十个手指在空中乱挠,脚尖在地上乱划,使两只网球鞋的胶皮鞋底在潮湿的洋灰地面上蹭出吱咕吱咕的响声。不到十分钟,她的额头上便渗出豆大的汗珠,朝下泻注,精致的鼻翼开始剧烈地张翕,脸色变白。
? ? 这时,黑铁蛋才把电线圈略为松了一松,向她脸上泼了两瓢从山溪中新打来的凉水。让她缓了缓气,问她说不说。她抻着脖子哀叫着:“真的再没有了呀——!真没有了呀——!”赤裸胸前也布潢了汗珠。叫了两声就张着小嘴直喘,喘了一阵又颤悠悠地喊:“屈—死—我—啦!饶了我吧——!”
? ???黑铁蛋抓起一把在桌上准备好的大头针,狞笑着亲手一根根刺进她被电线圈勒得鼓鼓的乳房。围着两个乳晕,扎成两个圈。黑铁蛋每扎一针,她都痛得喊一声“妈呀——!”身子弹跳着,辅导员们却毫不怜悯地哄笑叫好。她的每一个乳房上都扎进了六根大头针,她的嗓音都喊得嘶哑了,可还是不说。黑铁蛋就把已经扎进她乳房里的大头针逐一再向深处捅,还饶有兴致地边捅边绞动。一边动手一边逼问:“小屄娘养的,说不说?”许贞兰在这种极度痛苦的折磨下终于头往下一耷拉,知去了知觉!脚上的两只白网球鞋不知在什么时候都已经搓脱在地上了。 这时,黑铁蛋才把电线圈略为松了一松,向她脸上泼了两瓢从山溪中新打来的凉水。让她缓了缓气,问她说不说。她抻着脖子哀叫着:“真的再没有了呀——!真没有了呀——!”赤裸胸前也布潢了汗珠。叫了两声就张着小嘴直喘,喘了一阵又颤悠悠地喊:“饶了我吧——!”
? ? 参加“辅导”的人对女犯受刑休克似乎全不在意。黑铁蛋回到座位上,点了一支烟,对这种新刑法赞不绝口,说这刑法基本上不伤女犯的皮肉,可真够她们受的,估计许贞兰这回是再也熬不过了。
? ? 黑铁蛋指挥辅导员们把吊着木杆的绳子松了,让她上身仰天,下身屈腿侧卧在地上。然后一根根拔出黑铁蛋扎在她乳房里的大头针,再把绞勒在双乳上的电线松开。拔针和松电线造成的剧痛使她身子一阵阵抖动,渐渐又能发出含胡的低呻。仍然紧闭的双眼的眼皮和睫毛也开始颤动了。朱武这才挺老练地给她左上臂上打了一针强心针,她才开始一声声哼着,星眸微睁,慢慢地晃动头部。最后从湿淋淋的地上抬起了头,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朝我和黑铁蛋看,那眼神使我的心都打颤了!黑铁蛋却若无其事地抽着烟,对她说:“怎么样?你那对奶子还能再抗一遍不?今儿你再不老实交代,上刑就没完!”她无力地又使头落到地上,失神的眼光茫然对着房梁,长长的睫毛扇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幽幽地说:“我说!要我承认跟谁睡觉,我都说!我全承认!”
? ?许贞兰就哭天喊地磕头求饶。但还是被套上拶子拶了起来。她捱完屁股板子后没让提裤子,一被拶上就杀猪似的叫唤,把打出红道道的白嫩屁股起劲的扭来扭去。朱武就叫用再加敲二十。一个辅导员就用个小榔头左一下右一下敲拶子的两侧。她眼泪鼻涕地叫:“天爷呀——!没有抗啦——!再不敢了呀——!我老实了呀——!”而且一点也不害臊地使劲呲尿!引得周围的辅导员哈哈大笑。
? ? 黑铁蛋叫辅导员把她裤衩也扒光了,捆上了天平架跪在地当央,请黑铁蛋来表演用细铜丝穿她乳头的绝技。这种刑法果然厉害得很,铜丝一穿进她的奶头,她就拼命颠动着身子,杀猪一样嚎叫起来。再穿第二只乳头时,尿液就从她小腹下面喷射出来,哗哗撒了一地。她没命地喊:“我说!我说!我说啦————!”
? ? 我就让辅导员把铜丝接到手摇电话机的线上,自己来摇摇把。刚一摇,她就啊地一声大叫,身子蹦动起来。把天平架挣得咯吱咯吱响,再摇,她浑身抽搐,两只眼睛鼓出来,叫唤都叫不出声了。我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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