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1 / 4)
五月份的滨海市,海风习习。
即使酷热难当的夏日,在某些人的心里,远胜于冬日的寒冷。
张静文的老公自从上周五急急匆匆的离开家里,说是要做秘密调查,就再没
有了音讯。
张静文的老公刘明义从事记者这个行当已经快八年了,虽然经常做一些明察
暗访,也不时陷入一些纠纷之中,可是这次的调查内容,张静文知道一定不同寻
常。
自从去年十二月份起,刘明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总是忧心忡忡,张静文每
要问起,刘明义却总说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虽然老公联系不上,尽管心里再过于担忧,可是身为人民教师的张静文还是
要去市里的泾潭高中上课。
泾潭高中虽然不如市里的几所有百年历史的老校有底蕴,可是近些年的政府
扶持与其学生的傲人成绩,让他一跃成为滨海市首屈一指的高中了。
虽说是名校,可总有些学生让老师头疼,尤其是那些通过不寻常途径进入泾
潭高中的学生,身后的势力和背景可不是一般老师惹得起的。可是身为一个老师
的尊严,如果一旦被学生践踏,怎么再能教书育人呢。
孙凯就是被个个老师头疼的一个学生。
「张老师,你又在头疼孙凯了么?」张静文来到办公室,看到她的同事张瑞
琼又在角落唉声叹气,便又猜到定是孙凯这小子惹得祸。
张静文虽然也算有个三年的教龄,一个二十五岁的老师也并不算有资历,可
是每当看到自己的搭班张瑞琼老师也对孙凯没办法时,张静文也是无可奈何,毕
竟张瑞琼也比自己大上个三岁,比自己经验深厚。
张瑞琼今年二十八岁,虽然已经过了最适婚的年龄,可是在学校里依然有不
少的追求者。可是让张瑞琼烦恼的并不是众多的男老师的追求,而是一个恶少的
纠缠。
可是这种被自己学生纠缠的事情,又如何和自己的同事讲起呢?张瑞琼只得
自己暗自消化这种郁闷的心情。
孙凯在泾潭高中正所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使再嚣张跋扈,也没有哪
个老师制止他的行径,更别谈教育他了。
平日里,只要是谁惹孙凯不顺眼了,定然没有好果子吃。一般学生都避他不
急,就不提招惹他了。好在孙凯早熟,高中里的青涩的女学生,基本没有能如他
的法眼,从没有听过孙凯欺负女同学的传闻,不然以他的性格,要是他想要的,
必定可以弄到手。
虽然孙凯没有盯上的女学生目标,可是被孙凯盯上的女老师,却有一个。
张瑞琼下课之后收到了父亲的电话,说的不明不白,可是父亲坚持让她快点
赶去一个地方见他,原因却说的很含糊,说是十万火急。张瑞琼离开校园,便打
的前去。
张瑞琼从出租车上下来,抬头望去,天边的云彩映着夕阳的余晖,天色血红。
张瑞琼心里感觉到一丝不祥,不管怎样,也只好硬着头皮,往大厦里走去。
刚走进大厦,便有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迎接张瑞琼。那个带着墨镜的男子不
容张瑞琼多问,引着张瑞琼穿过了几个大厅,渐渐的走进了一个没有什么人的冷
僻的大厅里。
张瑞琼走进房间,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自称虎哥,虎哥从皮衣的口袋里抽出
一张单据,在张瑞琼眼前晃了晃,塞到了她手里。
张瑞琼定了定神看了单据上的数字,不禁吓了一跳,八十万的天文数字。
「这是你父亲欠下的赌债,我们已经催讨再三,你父亲还是没有还钱的意思,
我们这才找你来,在动手之前,问问你的意思。」虎哥没等张瑞琼再次阅读单据,
便把它从张瑞琼手里抽了回来,转身坐在了房间中央的台球桌上。
「我父亲怎么会欠你们这么多钱?是不是搞错了…再说高…高利贷是犯法的
…」张瑞琼虽然最强强硬,可是父亲好赌的毛病张瑞琼心里是清清楚楚的,面对
这样的情形,张瑞琼只有依赖法律作为最后的保障。
「你既然这么说,那你就走法律程序吧,不过你记得除了告我们敲诈勒索意
外,也记得告我们人身伤害什么的,毕竟你父亲缺个胳膊少个腿的总是免不了的
吧。」虎哥也算是客气,并不如张瑞琼心里想的黑社会那般霸道,可是这样耸人
听闻的威胁,让张瑞琼更加的不寒而栗。
「你们…你们想要怎么样?」张瑞琼虽然在心里已经把自己糊涂的老爹骂了
一万遍,可是自己不管如何也不能不管自己的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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