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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意识回笼,又回到林鸢鸢当初所在携春院。
倏而携春去,半盏清辉明。词是好词,却成了个糟蹋人的地。
面前一扇榆木门,缝隙听见男子在内细细呻吟声,祁越只觉声音熟稔,遂穿墙而过。屋内布置与林鸢鸢房间并无二差,少了些浓烈香粉味,过一扇红鲤通幽屏风,榻上情形便全数落入祁越眼中。
幔帐悬于床架,轻飘飘坠下小半,湖蓝色丝幔落在一条皙白大腿上,随着榻上动作而摇晃。
祁越呼吸一窒,下意识要阖眼,认清榻上人之后,却怎么也移不开眼了。
——那是他的师尊,从小护他到大的,不容玷污的沈知晗。
平日衣着一丝不苟,待人温和的师尊,却浑身不着一物,在花楼里向人张开双腿。较常人更柔软鼓胀的胸脯高高挺立,嫣红奶尖被男人嘬成了葡萄大小,好像一捏就可以溅出丰沛汁水。
祁越看不清正动作的男子脸庞,似被刻意遮挡。他亲吻沈知晗身体,往白瓷一般肤色留下淡红色印记,粗粝指腹捻住那两只翘起奶尖亵玩,沈知晗呜咽着要阻止的手被捆缚一起压在床头,只能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奶尖被粗暴对待——男人太用力了,连着那乳晕胸部上都是通红色指痕,明晃晃刺着眼睛。
一股热流向祁越小腹冲去,他心跳得极快,欲上前的身形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身下感觉愈加明显,祁越急促喘气,死死盯着床榻两人。
男人将那两只柔嫩的奶尖玩得肿胀,又狠狠往奶子上打了数下,扇打声在密闭房间里尤为明显,他打一下,沈知晗便身体发颤闷哼一声,乳肉随之晃荡。
沈知晗挣扎数下,挣不脱那紧紧缚起的双手,颊上一片被羞辱的酡红,一边闪躲落下的巴掌一边喊道:“放开……”
男人直接忽略这细如蝇蚊的呼声,不顾反抗将沈知晗抱在膝上,向着外侧大大张开双腿,呈小儿把尿姿态。沈知晗遮挡的双手被束带高挂床架,双腿被男人有力大手钳制在臂弯,将那隐蔽处彻底暴露祁越面前。
看清那不停发抖的身体时,祁越登时瞳孔一紧。
从小到大,无论两人再亲近,沈知晗都有条不让触碰的底线。
他从不让祁越接近自己裸露身体,无论沐浴或是夜晚休憩,除去那一次意外,此后再没有让祁越近身看到自己不着衣物状态。祁越曾好奇过,大家皆为男儿,有什么是不方便看到的,为何师尊如此抵触。
这句话最终未能问出口。祁越无法对沈知晗道出这等直白话语,他记得那天晚上沈知晗反应过大的惊诧,记得往后沈知晗设下禁制再也无法闯入,记得皎白月光下,沈知晗身体被晕上的一层浅淡釉色。
现在的沈知晗失去反抗能力,张开的双腿间赫然出现了不属于男人的器官—— 一朵粉白色,被浅浅覆合包裹的花苞。
沈知晗哪里都长得十分漂亮,连这个地方也不例外。这般奇异的生理构造出现在他身上不仅不令人感到恶心,反而勾起窥探欲,要去一探究竟。
祁越从未见过沈知晗的下体,而他现在正悄然绽放着,被一只与皙白肤色截然不同的手掌玷污——那只手指顺着翘立的茎身向下抚摸,将半开的花苞揉开,两片花瓣便彻底绽放,在指间滑动颤抖,一股一股清透的黏液从中间翕张的小口处滑落,糊满男人指缝,分开时连出一条晶莹的线。
“不要……不要弄那里。”
似是觉察男人动作,沈知晗微微向前挺了腰挣扎,又被重重扇了一巴掌淫穴,痛叫出声。
两只手指熟稔找到花心上方的嫩蕊,约莫红豆大小,瑟缩在花瓣下,光是被剥开与空气接触便令沈知晗不住发抖,声线变得低缓,求饶一般对男人说道:“求你……”
这样的沈知晗是祁越从未见过的。纵使沈知晗对待他时十分好脾气,毫无严师模样,祁越提出的要求都尽可能替他完成,说是养儿子的感情也不为过——但那也仅限于习惯性的温柔,他对每个人都是如此,不懂拒绝不懂反驳,祁越从未想过,他在床事上也这般温善。
祁越是想过这般情境的。在他与沈知晗相对的多年间,他无数次在梦里看过沈知晗莹白如玉的身体,见过沈知晗教导时低垂眉眼,舞剑时柔韧身姿,孩童时抱他的纤软胸腹。他时常觉得自己处于一种矛盾的思维困境里,一面觉得沈知晗昂昂之鹤,风恬月朗,分明该尊敬爱护,一面又忍不住去想他那身白衣下该被如何玷污亵玩……在这矛盾中日日煎熬,对沈知晗欲念也便日益剧增。
那只作恶的手指不顾沈知晗低声下气的哀求,执意碾上裸露在外的蕊豆。沈知晗被触上的一瞬间便浑身发颤,半张着的唇舌合不拢,好像那处便是身上最脆弱的突破口,轻轻揉捻便能让他绷直身体呻吟。
沈知晗全身被制,晃动的腰部除了为身后男人增添几分情趣外丝毫不能缓解,反倒让自己弱处陷入手指更深,眼尾漫上薄红,除了迎合快感做不到任何其他。
“轻一些,好疼……”
男人指尖搓动着他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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