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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几日那般急躁不安,听罢温言道:“我知道了。”

沈知晗好奇道:怎地忽然便接受了?

周清弦与他交颈,见哑巴身上柔软温热,抱起来舒服至极,“那日害我之人境界本就高深,我从没指望你能解开,只是自己想找个发泄的出口,便将气撒在了你身上。”

沈知晗写道:你这是瞧不起我了?

周清弦难得笑出声,“你便在我身上试罢,我如今情况,也不能比现在更糟糕了。”

沈知晗埋在他肩上,好不容易等到周清弦心情好些,急忙捉住机会问道:那日与你交手的是什么人,你与他有仇怨么?

又觉不好,加上一句:若是不方便,就不要讲了。

周清弦摇头。

“没有不方便,只是……”话锋稍顿,似在回忆,随后收紧手臂,迟疑道:“我并不知道那日伤我之人是谁。”

什么意思?沈知晗望向周清弦,见他表情不似撒谎,也觉奇诡,便问道:你与人结过仇怨?

周清弦答:“没有。”半晌,又道:“若非要说与人结仇,那大概只有我师兄一人了。我拒绝他又侮辱他,怀恨在心也说不定……可他修为只在金丹,莫说伤我了,若带着杀意近身我也能早早觉察。”

听到此处,沈知晗忿忿咬了咬牙,自己好心好意照顾他,还要被怀疑暗中伤人。掐起周清弦手腕上的薄肉,听到一声抽气,随即是周清弦吃痛倒抽一声。

他分明没用多少力气,却也被吓得以为自己真忘了控制力道,赶忙低头看被褥里二人相连的手,被捉起手腕压到一旁,周清弦半个身体侧在他上方,低声笑道:“开玩笑的。”

“我自出生以来便一直在宗门内学习,少有出宗也只是去收服妖兽,见的人本就不多,何来结仇一说?袭击我之人目标明确,依他能力完全可以转瞬之间夺我性命,却只重伤我便潇洒离去。我身上法宝皆被拿走,独独留下最重要的画影,这一个月来我想了许久,至今不明白他的动机。”

沈知晗从南华宗离去多年,自然不知道这其间恩怨,若要他来想,只能想出些南华宗有仇怨之人存心报复,打不过宗派长老,只能趁着周清弦独自一人时偷袭。可不伤他性命只弄瞎双眼又是为何?他想不出一个正确答案,却只知道若不是那位拦截周清弦之人,怕是自己已经成了他剑下亡魂,又哪里会如同现在一般情形。

周清弦也知这般追究定是查不出什么来的,鼻尖撞在沈知晗发上,好似想到什么:“说来……你在我身边时,我竟总有一股熟悉之感。”

沈知晗心下一惊,慌道:“莫不是被觉察到了。”正想如何找补,周清弦接着道:“我也不知这是什么感觉,也许梦中碰巧见过,或是从前也有相似气味吧,以致对你忍不住亲近。”

沈知晗偷偷哼笑,我照顾你多年,你自然不能对我设防。

他忽然道:“我不该抱你的,我……”

周清弦抿着唇,不愿将话语叙说完整。

什么?

揉上周清弦后颈,原想安慰他想不清楚便不要继续纠结于此,周清弦却半抬起手,极为别扭地向后退了些许,脸色也不太好看。

沈知晗担心他伤痛复发,正要起身检查,却被斥停了动作。

“别动。”

周清弦不自然挪开身子,眼前一片黑暗,胡乱动作间沈知晗膝盖撞到他腿心,那触感他再熟悉不过——滚烫,涨硬,鼓囊囊将亵裤顶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