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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弦将此事在众长老面前提出时,自然遭到了反对。南华宗千百年来,皆为血脉传承,就算不是周清弦,也应当是含带血缘关系的支系,如何也轮不到沈知晗头上。

我并不能看见到底做了什么,只知他为此费了许多心力,力排众议,再三作保,总之算是说动了多数长老。

沈知晗其实已有恶念,杀过周秉常,照理说来并不能顺利通过昭彰石考验。我特意为此赠了他一屏蔽器物,可那天他却没带在身上,而是磊落光明踏过栖迟峰百道阶梯,大方立在昭彰石前,任山风扬起纷飞发尾。

那日群鸟盘旋,鹤鸣九皋,昭彰石身光华夺目,赫赫扬扬,光辉笼罩着南华山头,好似天地为之和鸣。新任宗主回身眺目,额间已多出一道金色刻印——原本温和眉眼生生多出几分威严艳丽,身后群山浓雾,锦袍翻卷,更似一只浴火凤凰,霞蔚云蒸,尽态极妍。

景星庆云,紫气东来,所见长老弟子无不为之惊撼,再无人有反对之音——此百年难遇祥瑞之兆,南华宗气运加身,定得天人庇佑,时和年丰,后福无量。

沈知晗玉冠束发,左手持赤霄红莲,原本煞气满溢的邪剑在他手中贲发灼燃,日月重光。

洪钟声起,台下众人拱手施礼,恭敬称道一声:

“——宗主!”

忙累一日,南华宗也喧闹了一日,至夜阑更静,冥昭瞢闇,只听得微风或林木窸窣,朝晖殿才熄烛火,又迎来不速之客。

周清弦觉察有人进了自己屋内,手中抓过剑身,又在辩明来人时松了手,支起身体,唤道:“师兄。”

沈知晗迎着月色行至榻前,俯视榻上之人。

周清弦问:“师兄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他仍身着白日典礼上繁文缛礼的层叠道袍,沈知晗斜觑着他,金线勾云纹的宽松外袍簌簌落地,修长指节移上腰封,一层层褪下端庄板正的锦衣。

腰间环佩璁珑作响,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褪去,纤秾合度身姿被浅月映照近乎透明,似晨间一缕泣露兰花,连胸前微微鼓起的软肉与异于常人下体也展露在周清弦面前。

周清弦赶忙移开视线,“师兄,你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带着温热覆上的身体,沈知晗舔咬他耳垂,声音又轻又软,气息细细喷洒在耳侧,“我要做什么,挽尘看不出吗?”

他直起身,跨坐周清弦腹上,捉着那双常年练剑带着粗茧的手揉上乳肉,半仰起雪白修长的颈子,时不时舒服得微微喘息,慵懒盯着周清弦,“师弟可还记得,我曾经脉尽断,不得修行?”

周清弦被迫感受软腴奶肉在指间被摆弄成各式形状,低低“嗯”了一声。

“我得了机缘,修复经脉的同时,成了适合双修的体质。”

“……炉鼎?”

“可以这么说。”沈知晗轻笑道:“但与寻常炉鼎不同,我并不会有情潮困扰,亦不会因交合被你夺去修为,相反,我们二人皆能一道增长修为。”

“我知你一心修行,这于你于我都不是坏事。”

见周清弦还在犹豫,沈知晗又道:“挽尘可曾记得多年前替你解过情毒之人?”

周清弦身体一僵。

沈知晗道:“那人是我。”

感受到他肌肉绷紧,沈知晗并未多加解释,身体前仰,塌下腰,带着胸上手指移到腿间雌穴,那处早在被揉弄胸乳时渗出骚水,淫花湿哒哒贴着他腰腹湿透亵衣,才触到粗粝指腹,便迫不及待翕张纳入穴内,“从前诸多原因,我未能向你说明……可这么多年,从未有女子被你找到,还不明白么?”

沈知晗闷哼一声,道:“你若还不相信……去问问曹子亦,那日是否,见过我曾出入你房间。”

他原本并不知晓此事,是我从前不知哪次偶然听曹子亦讲过,便告知沈知晗,料想应用得上。果不其然,周清弦闻言呼吸稍顿,再喘息时便显得急促张皇,颊边渗汗,双眼紧闭,不知是应着困扰多年的真相,还是泡入淫汤紧穴被吞吐的指节。

纵如此,他还是秉着最后理性,哑声道:“我信你,师兄,你先放开……”

沈知晗忍着下体酸胀,哼道:“睁开眼睛。”

他睫毛颤抖不止,沈知晗便又肃声命令一遍,才缓缓张开双眼,见月色为莹润如玉身子覆上一层薄釉,影影绰绰地不清明,腰肢纤细如弯柳,松软雪乳上是自己留下的红色指痕。

沈知晗舒服得半眯眼眸,眼尾染上潮色,水雾雾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嘴里露出小半截湿红舌尖。一张写满情欲的脸,额间金印却冷清凉薄,好似天上仙人堕落俗尘,耐不住明艳照人。

他抬起软腴臀肉,令熟悉了暖热紧致的手指骤然被凉风侵袭。伏下半身,一股清淡的梨花香从呼吸间沁了过来,丝丝缕缕缠紧周清弦滚烫的一张脸与慌乱心神。

取而代之的是揉上腿间硬物的温软手心,柱头触在湿淋淋一处暖地磨蹭。

屋外皎月如霜,和风淅飒,沈知晗与他呼吸潮热交融,舌尖舔舐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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