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立场微h(2 / 6)

么,出于它日常轻浮的调性,只当它又在调戏她了,遂冷声道:“你最好老实点,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否则我会向司马明岚告状,说你想-强-奸我。”二黄立刻怂了一样后退了一步,无奈的耸耸肩,不知道她理解成了什么,低头看它写的字,分明是:“现在全乱了,你很危险,被他们发现,你就更危险了。二黄知道司马明岚身上有个乾坤袋,可以带着灵儿通往八重天深处,是唯一可以离开这里的方法,不如灵儿引诱他带你进去,然后就跟二黄私奔吧……”但出于某些原因,谢秋灵似乎无法理解它的本意,它一脸无辜似的的继续试图向她解释,可正在此时,密室中忽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将二人的交流打断。她们抬眼望去,竟是那被钉在墙上的几百具尸骨在纷纷抖动,仿佛在欢迎着什么。绿色的蔓藤从妖族公主凤兰兰的尸骨背后生出,迅速的爬上了少女的尸骨,继而爬满了整面墙。这些少女仿佛都穿上了绿色的裙子,不再在冷刺骨空气中赤裸萧瑟。一股淡淡的幽香袭来,整个密室都暖了一分。一瞬间,那满墙绿油油的蔓藤吐出了花苞,一簇簇像火一样燃烧的蔷薇花绽放开来。那副沉默且压抑的尸骨壁画,此时竟充满了怪异的勃勃生机,白骨少女们此时宛若盛装待嫁的新娘,一个个竟作小女儿姿态,或捂嘴惊讶,或合掌感谢,还有人伸着森森骨指好奇的摆弄着身上的鲜花嫁衣。空中乱红飞过,扬扬洒洒,随风漫舞飘零。一片片红英在空中聚拢,温柔的包裹住了她的身体。挂在她身上的二黄炸毛一样瞬间紧绷起来,护食似的将谢秋灵拖进刑台中心保护起来,一条条锁链气势汹汹的从她四周钻出,愤怒的拍打驱赶着那些花瓣。那些花瓣也倏的凝聚在了一起,化作一条条细到肉眼难以辨别的血红细线,交错在空中,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这些线看上去柔弱无害,实则见血封喉,削铁如泥!锁链生猛的扑打过去,不料,瞬间就被大卸八块!锁链残肢落满刑台,挣扎扭动着,看上去疼的不行。一来二去,红线压倒性的占据了上风,揍的锁链二黄如一只呜呜直叫的落水狗,不得不低头缴械投降,将谢秋灵松开,瑟缩颓败的钻回刑台石缝里。谢秋灵的手脚被解放,却没有立即离开刑台。“出来吧。”她对着花瓣轻轻挑眉。无人回应她,密室中又恢复了那一片死寂。片刻之后,谢秋灵正要转身走回到刑台中心,突然,背后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牢牢地缠绕住。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精巧粉嫩的耳边,又湿湿的顺着她的耳廓舔了几圈,缠绵又爱怜,一股酥麻难耐的异样感觉让她的半边身体有些僵硬。她不舒服地挣扎起来,那人却将她越圈越紧,脑袋搁在她的颈窝处,深嗅她身上的味道。她侧过头去,只见与她肌肤相贴的,是一身材修长,秀丽姝绝的倾城美人。大红色的嫁衣层层迭迭的铺展开,仿佛掣开了旖旎花色。乌墨似得发如瀑,一路铺到了脚踝。但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却是他那双张美到极致的脸蛋。他面若敷粉,唇点桃夭,那双黑宝石般闪耀的桃花眸,再配上眼角那颗淡淡的痣,让他顾望之间媚姿横生,夺人心魄。“谢怜!果然是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谢秋灵在此时此地见到他,不由的惊讶。此时他不应该在红谷那场计划已久的竞聘会上吗?“阿姐怎么不回怜儿消息,怜儿担心死了。”那美人神色执迷的望着她,幽柔的眼角微微泛着红色,水意洇然的如一汪波光粼粼的明镜仙湖。他声线低磁沙哑,还带着些许委屈。若不是他发的是男声,无人能辨出这绝色美人竟是个男子扮的。谢秋灵这才回想起,她本想将那天书的事告知他,可看到了他之后的所做所为,伤心恼火之下一把将与他一对的传音珠捏了个粉碎。谁知道她这个臭弟弟,居然就因为这,撂下一切,不管不顾的跋山涉水飞了一晚上,来到了天道宗。想到此处,她眉眼一沉,怒火中烧着将他一把推开。“谁让你来的?给我滚回去!你如此不顾全大局,来之前想过天道宗有多危险吗?万一被司马明岚逮到怎么……”谢怜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美丽的眼眸瞬间凌厉起来,没等到她话说完,便覆上了她的唇,硬生生把她的话堵了回去。鲜红的舌强势的撬开了她珍珠般的贝齿,滑入她唇间,然后长驱直入,攻池掠地,激烈的吸吮着。谢秋灵推开他,见他如此失控,眉头愈发紧皱:“你刚才是不是看见什么了?”谢怜失神的看着她,不顾她的推拒,任性的将她往怀里揉,又覆上她的唇,那些愤恨和委屈逐渐的压抑不住,吻的又凶又急。她穿着单薄的素衣,被凌虐过的青紫血痕隐隐可见。密室中阴风惨惨,她感觉背有凉风灌入,可少年的气息却是那样的烫,仿佛烙在了她身上,挥之不去。他高了她一头,修长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抠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和自己贴得更近更紧,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腰肢,任凭她如何抗拒都不放开。他身上清幽花香的气息萦绕齿间,放肆的搅动着她呆滞的舌,吸吮品尝着她的津液,耳边是暧昧的水声。那般甘怡幽柔又冰凉如缎,他沉迷一般,不愿松开。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的理智在深吻中渐渐泯灭无踪,愈发陷落在失魂的诱惑中难以自拔。一吻结束,呼吸还未平复,她便又被他抱在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越抱越紧,她感到这少年浑身颤抖如被秋风拂过的枯叶,有什么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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