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孕期欢爱(2 / 3)

万般贵重的东西,还是虽不贵重却花费了他身为一个君王大量时间的东西,他都送给她许多,只看她自己喜欢什么就是了。

婠婠眼中闪过犹豫之色,最后她还是没抵住身体的渴望,抓过那把祥云簪,将那虽圆润却有着云朵形状凸起的簪头慢慢送入了穴中。

这一下才真给了她些许快慰,虽然仍旧是比不过他的死物,可总比自己的手指要好上许多。

凹凸不平的簪头磨过了她穴肉中柔软粉嫩的肉壁,她握着露在外面的那节末端慢慢地来回抽送,好几处敏感点都被它照顾到。

她身子颤了颤,险些就要泄出。

“陛下,娘娘左右没等到您回来,已先睡下了。”

外头忽传来了萃霜小心说话的声音。

是晏珽宗回来了。

婠婠手下一抖,直直将那根簪子送进了大半截进去,几乎就要顶到她的穴道末端,让她整个人都狠狠抖了一下,孩子也猛然在她腹中惊醒似的转了个圈。

她眼中当即就沁出了泪来。

“娘娘晚间胃口不错呢。连汤都多喝了一碗。大抵是今日听了王妃和世子的好消息,心中高兴吧。”

“娘娘今晚沐浴了,那蛇油膏也涂了,近来也不曾再抓挠肚皮。”

萃澜压低了声音和皇帝说起这半日间婠婠的一举一动,婠婠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抽出那根簪子。

她就是觉得……觉得很羞耻,几乎被人抓包了似的尴尬。

听完萃澜说的话后,皇帝淡淡地嗯了声:“你下去吧。”

其实晏珽宗每回一回坤宁殿就去找婢子们打听婠婠的一举一动,她自己也不是不知道,甚至晏珽宗还被她偷偷抓到过两回。

每次婢子们回完话后,皇帝大约都是这个话,一句“下去吧”就了事。

但是婠婠孕中的情绪格外敏锐,她察觉到晏珽宗今天的心情格外低沉压抑。

就他说话时的语气她都能听得出来。

她甚少见过晏珽宗心情压抑的时候。他少有的几次心情不好——也还是因为和她吵架冷战的时候。

倒不是国务政事不琐碎繁杂,而是再繁杂的事情也乱不了他的情绪,尤其是婠婠怀了孕,他更加不会把丁点不高兴的情绪带回坤宁殿,甚至每日还要寻些笑话一本正经地讲给她听的。

今天是怎么了?

婠婠眼中的情欲之色稍褪去了些。

在她想问题时,皇帝已经步入了内殿,解下外袍搭在了衣架上。

婠婠顿时心虚起来,开始犹豫着现在要不要将那根簪子取出来。可是,取出来了水淋淋的一片,她又该往哪塞?

晏珽宗的嗅觉跟狼虎似的灵敏,每次情事间她下身湿了泌出水来的甜腻味道都能被他闻见的。

她无声地抽泣了两下,最后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任由那根木簪子留在她体内被她吮咬含吸着。婠婠理了理有些松垮凌乱的寝衣,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皇帝去内室的净房冲洗一番后就轻声上了床。

婠婠自己卷了一床被子缩到大床内侧去背对着他,一副根本不想理他的样子。

他眸色暗了暗,捞起婠婠的腰就想将她抱回自己身边。

婠婠伸手拍开了他的臂膀:“别碰我!”

她满面含春,发丝凌乱地披在身上,看上去就和刚经过那事似的。

晏珽宗明显被她这下打得一愣,旋即就和她低声下气地道歉起来:“是我今日不好,回来晚了,婠婠不生气了好不好?”

挣扎的过程中那根簪子在她体内调转了个角度,磨得她又泌出一股水来,好生难受。

婠婠还是推他:“别、别碰我。我今晚不要和你睡。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不正常。

孕期她只会比从前更加依赖他,断不可能说出这种撵他走的话。

晏珽宗越发觉得她是生了自己的气,更不愿意松了手放开她,一个劲的哄着。

见她似乎呜呜咽咽地哭得难受,想起她孕中情动得厉害,以为她想要,便压着她吻下去,一面将她从丝被中剥了出来,解了她的寝衣想要喂饱她。

她浑身软白软白,还泛着馨香,便是因为受孕而一点点被撑大了肚皮,也丝毫不显得身子变形,反而愈发有些妩媚秾艳的气韵。

更像个成了婚的妇人了。

是他的种撑大了她的肚子。

不知怎得,婠婠今日跟条案板上要被宰杀的一尾白胖肥鱼似的挣扎抗拒得厉害,几次不愿意让他沾身,说着还跟要哭了似的。

他好不容易才将她按住,心下又升腾出怒气来。

不是为她,是为了其木雄恩。

其木雄恩说,圣懿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他,一定是他使了手段威逼利诱,圣懿才不得不就范,委身与他。

他怎么敢开的这个口?

因是心中想着不快之事,他腾出一只手来剥了婠婠的寝衣丢到一边,又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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