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十七、妄想 (微H)(1 / 2)
距离出发只剩一天了,我在他办公室里唉声叹气了一整天,他照样签他的公文,看也不看我一眼。真他娘的够狠!
「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以离开我办公室吗?」他语调平然地说,眼也不抬。
你瞧瞧你瞧瞧!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我笑着站起身—不过不是如他所愿的离开办公室,而是走向他,绕过办公桌,站在他身旁。
「你能不能站起来一下?」我好有礼地问。
解雨臣书写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能。」他说。復又继续写他的。
这意思就是呢:就算你投出的是一个直球,他也不打算回你个全垒打!
那我何必跟他客气!
我默不作声地探手,抓住他的手肘,用力一扯—
他的笔尖一路歪出了纸张,甚至画到了桌面。那份文件等于是毁了。
解雨臣用力一拍桌,钢笔在他手中断成了两截。
「你!」
他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我则是很快地移形换位,一屁股坐在他办公椅上,抱住他腰身,半拖半拉地要他坐我腿上。
在窄小的办公桌后,解雨臣挣扎的幅度很是受限,最终他敌不过我的力道,僵着身子坐下,让我抱个满怀。
我的脸庞偎着他的背脊,他浆得笔挺的衬衫有阳光和肥皂的气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想把他打包带走。
「你是小孩子吗?」解雨臣没好气地问。
不知是否我的错觉,他的语调少了丝愤怒,添了些无奈。
我埋在他的肩胛骨笑了起来。
天哪,我接下来有好几个月都听不到他这么尖酸刻薄的说话方式,我还活得了吗?
「如果我是小孩子,你会对我温柔点吗?」我咕噥着。
解雨臣哼哼两声,紧绷的身躯放松不少,甚至稍稍往后靠着我。软玉温香送上门,我自然是将他搂得更紧。
「等你变性成女人再说吧。」他答。
我苦笑。
的确他对女性是非常有绅士风度的,唉唉……女人与吴邪,我的两大天敌。
「如果我是女人,要怎么满足你?」耍嘴皮子,我的坏习惯。
「去你的!」他骂我一声。娘的,我怎么觉得这跟打情骂俏没什么两样。
我又开始蠢蠢欲动—我的第二个坏习惯:得寸进尺。
「我明天出发,你会想我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来楚楚可怜。
「不会。」
如我所料,他斩钉截铁,想也不想地回答。
「可是我会……」我哀怨地说,直想应景地挤出几滴眼泪。「我会想你想到睡不着……我想你软软的嘴唇,又白又嫩的屁股,还有……」
解雨臣半转过身,一把摀住我的嘴。
「再胡言乱语,我就拔了你的舌头!」他胀红了脸,咬牙切齿地说。
我必须说:解雨臣平时冷静斯文的时候,自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冷感,但当他发怒起来,凤眼闪闪发亮,别有一种艷丽不可方物的媚态……常常挠得我心痒痒的,老是以激怒他为乐。
我在他手掌下闷笑着,伸出舌舔了他手心一下。
他低咒一声,用力抽回手,立马准备站起身。我赶忙陪着笑脸,伸长了手勾回他的腰。
我安抚地轻轻摇晃他,说道:「只是开个玩笑,你脾气别那么大,漂亮的脸蛋会长皱纹的」
他斜睨了我一眼,没回话。
我又涎着脸道:「哪,解语,你也知道我每趟出去,都是拿命在搏,能不能活着回来完全是天意」
我一面慢条斯理地说,一面观察他的反应—他的侧脸沉静而专注,虽然没有回话,但似乎正认真听着。
「所以啊,我明天就不在了,你今天能不能依我件事」
解雨臣又睨了我一眼,漫声道:「少晦气了,你会平安回来的。说吧,什么事?」
我笑了起来,收紧手臂。他暖暖的身躯贴着我,我觉得心口也暖暖的。
我舔了舔唇。「就是呢你能不能在办公室让我上一次?」
这愿望原本在第一次就能达成了,但那次我心软了—那次的心软让我后悔至今午夜梦回时我都在想着:早知那时应该不顾他恳求,硬上便是。
毕竟办公室跟我家不同:这是一个半开放的场所,而且,解雨臣可以不来我家,但他不能不到办公室我想让他待在一个我们欢爱过的空间里,我想让他无处可逃,我想让他无时无刻都会想起我。
我似乎越来越贪婪了但我克制不住。
解雨臣缓缓瞪大了眼,脸也越来越红。
「不、行!」他粗声粗气地说,语调不稳:「当然不行!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怎么能在」
「拜託嘛」我的声调很苦情,表情很苦逼,但我的手掌已悄悄抚上他的下体。
「我接下来有好几个月都见不到你、抱不到你、操不到你你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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