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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被祁越架开,祁越清晰的看见那被他干得烂熟的湿红牝户,两片花唇裹着男根进出,蕊豆挺立,挺立的性器翘在半空中一抖一抖,柱头渗出几丝清液来,沈知晗身子如同羊脂白玉,连被操弄都是莹润剔透的,女穴被淫水浸饱,进出时能见细微的白沫。
操弄到一处时,沈知晗忽地挺直身子,腿肉不住痉挛,祁越便知他是得了趣,刻意往那处顶去,没两下沈知晗便要拽他手,哑着声音哭叫,“小越……要,要丢了。”
他的腿缠紧了祁越后腰,细软的肚皮被性器顶出痕迹,在愈发猛烈地肏干下浑身颤抖,酸胀感从小腹传遍全身,神魂俱散,只有一波接一波浪潮般的快感侵袭,好像海中之人捉紧浮木,在最后一个深顶中重重摔下身子,男根白精喷溅,同时穴里浇出一股暖热淫水,冲刷在祁越柱头之上,在抽插间被带出。
沈知晗失神一般喊着祁越名字,祁越应他,将人侧了身子,在沈知晗高潮间继续抽插,掐得软腰留下青紫指痕,沈知晗手指攥紧床单,汗水流到颈间,如雨打梨花一般脆弱伶仃,被迫延长着灭顶快感一般的高潮。
又抽插十数个来回,祁越顶到最里处,掐着沈知晗两只晃荡的奶子,喘息问他:“师尊,能射进来吗?”
沈知晗挺起胸部任祁越玩弄,软着声音应他“好”,将他的头放到自己胸前,递上一只红肿的奶头。
祁越一口咬上那只奶,身下加快速度,几下深顶后将白精灌入沈知晗阴穴里。
他不愿出来,趴在沈知晗身上低喘,舔完奶头又去与沈知晗接吻,才注意到沈知晗哭得泪眼朦胧,睫毛上还沾着泪液。
“对不起,师尊。”祁越后知后觉道歉,将头埋在沈知晗颈边,鼻尖讨好地去蹭那块肌肤。
沈知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散架一般瘫在床上,道:“没关系,我愿意的。”
祁越接着问道:“师尊刚刚很疼吗?”
沈知晗这会又发羞了,轻声道:“没有……很舒服。”
祁越伸手抱紧了他。
祁越刚来到这间山脚屋子时,偶尔思念亲人便会躲起来掉眼泪,有时在灶房,有时在后院,有时在竹林边,他不会藏得很远,因为他希望希望师尊可以找到他抱住他,安慰一句“没关系,今后我会陪着你的。”
这句话来回反复讲了许多次,却总也听不腻,后来长大了些,不再爱哭鼻子了,也会时不时耍小性子故意啜泣几下引得沈知晗心疼,不知是希望得到那不变的温柔安抚,还是师尊温暖宽厚的怀抱。